一般的情药所致。”
    郑老爷关切的追问:“大夫你可曾晓得这是什么药?”
    大夫摇摇头:“老朽行医多年,实在未曾见过这般奇怪的毒药。且从郑公子的身体来看,除了有些纵欲过度,其他一切皆好,并未有什么余毒未清流于体内。”大夫顿了顿,话锋一转:“所幸老朽虽不晓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奇药,却也见过有人与郑公子有过同样的症状。”
    “何人?”郑泽眸子一厉,只觉得心中情绪翻涌之时,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大夫看了郑泽一眼,道:“东桥香满楼前一任掌柜,王守一。”
    东桥!?香满楼!
    郑泽面寒如冰,心中已经大致清楚了,他起身送走了大夫,回到书房,猛的就将书桌上的一副墨砚打翻在地!
    郑老爷虽说不问家业,却也不是个老糊涂:“我早先就曾告诫过你,东桥镇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东桥的生意沾着些道上的背景,他们的手段更是不入流!我们郑家要做就做正经生意,那些人我们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
    郑泽冷眼看他,话语间无不讽刺:“呵,正当生意?我的好父亲,若是像你那般,只怕如今一个月的利钱,还抵不上您一包烟丝。”
    “你!”郑老爷横眉瞪目,郑泽不避不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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