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因着如意才来过一次,对里面的一切都不陌生,就说刘阁老夫人的那对羊脂白玉镯,还被如意和吉祥的嫁妆装在了一起。
下人一路将如意引到了后院的荷花池边。这个季节,荷花早已经开败,连着那荷叶也怏怏的立在水中,仿佛已经被严冬的初温打的没了力气。
沿着曲折迂回的桥廊走到水中央的一座亭子前,如意站定请礼。
亭间,刘阁老正在于几人烹茶,见到如意来了,声如洪钟:“呵,当真是说到就到了,几位,这位就是老夫说的那位厨娘。”
沈远辉也认出了如意,当即相认:“想不到如意姑娘的名号,连阁老也要挂在嘴边提上一提,看来沈某离开东桥些许时日,如意姑娘的厨艺只怕是越发精进了!”
亭中有三人,除开刘阁老与沈远辉,亭中石桌边还坐着两人,一个是模样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面容清秀,一身襦白色宽袖袍子,斟茶饮水间,竟是格外的儒雅;另一个却是三十出头模样的男人,一张脸唯一一个特色就是白,抹了粉似的,目光流转间有些娘炮,是个看了让人觉得不大舒服的人。
因着刘阁老和沈远辉的话,两人都齐齐的望了过来,如意收回打量的目光,谦卑的微微低头。
刘阁老摆摆手:“如意,你莫要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