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故弄玄虚,覃某也不强求了,我等还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扰阁老清静了。”他说话用的是我们而非他一个人,倒像是他是三人中间带头的那一个。
沈元辉与襦白袍子的男人神色平静,随着那自称姓覃的人一并站了起来,当真是一副要告辞的模样,刘阁老抚了抚胡须,不作强留。
三人告辞后,如意也准备告辞,刘阁老问了问她手臂的情况,如意捡好的说了许多,最后笑道:“不过就是睡了一觉起来就没了力气,兴许哪一日又睡一觉起来,自己好了也说不定。”
刘阁老看了看她拢在袖子里垂在身侧的右手道:“你若是能被他们其中一个瞧上,带你去汴京走一回,日子也会比现在强的多,我上回似是听说你与那百味楼签了什么契约。年纪轻轻,这样将自己束缚着可不好……”说到最后,还是免不了一阵叹息:“当真是可惜了……”
如意就这么认真的听着刘阁老说话,等到说的差不多了,刘阁老愣是让人在库房里抓了好几味珍贵的补身药材,让如意带回去,如意盛情难却,更不好驳了刘阁老的面子,一一收下后便告辞了。
路过百味楼的时候,如意在一边悄悄看了看,通往后院的那扇小门打开着,正好可以瞧见里面满地的泥沙和脚印,还有没用的木材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