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言微微眯眼看了看江承烨,江承烨却并没有留意他。坚实豪华的游船劈开水浪一路向前,分明是很快的速度,却怎么也不及一颗已经快速飞出去的心。
    东桥的不夜镇究竟有多厉害,只有去过才知道,可是太多太多去过的人,即便是那文采斐然的文人墨客,也觉得自己的三言两语根本无法概括东桥镇中那个无与伦比的不夜镇!
    船行两日,远处终于出现了让江承烨无法平静的港岸,传还未靠岸,江承烨已经足下一点跃上了岸,根本不管身后的人,朝着一个方向直奔而去!
    “诶……他……”江言没想到向来镇定冷漠的江承烨也会有这样一个失态而狂乱的时候,而作为唯一一个知情者,江煦阳带着一种可耻的优越感行至江言身边,拢着手压低了声音:“皇兄不必奇怪,也许他急着上岸找茅厕……”
    江言若有所思的看了江煦阳一眼,终于悟出了什么,对他道:“其实是你早晨占茅厕占得太久了吧……”
    江煦阳那张白皙的少男之脸上,露出了几分可以的红晕,他扭脸望向一边,心里已经开骂:“江承烨!本王又为你牺牲了!”
    匆匆忙忙的冲向了镇西的出口,江承烨一眼就看到了镇口边上停着的几匹宝马,他飞身上马,夺过缰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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