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力过人,据说功法招式看一眼也就会了,那这应当不是什么问题。且她今日在酒柜子已经闹了一顿,若是再去青楼闹一顿,只怕这行迹就很明显了。唯有让江承烨做一个普通的客人去逛一逛,看看姑娘们跳舞,堂堂正正的去,堂堂正正的回来,再将舞姿核对纠正,这件事情也就算过了。
    做生意这种事情,谁人都会留一手,无论是怀欢舞还是玉真酒,宁慈都已经不再像第一次晓得这些卑鄙做派时那般义愤填膺。有些事情,做着做着自然就习惯了,看着看着,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现在想一想江承烨在酒柜子时看着她的目光,那眼中的不可置信,她也曾在铜镜中自己的眼里见到过。不只是现在的他,当初的她也怀疑过这样的人还是不是自己。可后来也就释然了,人总会改变,无论变得如何,只要日子能过得好,就比什么都重要。谁怎么看,她不应当介意,也早就不再介意。
    房门被推开,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已经被一件飘着脂粉香气的舞衣盖住了脑袋。
    宁慈嫌弃的将舞衣扒拉下来扔到地上,一脸不解的看着江承烨:“看完了?”
    “完了。”江承烨淡淡答道。
    “钱花光了?”宁慈问。
    “花光了。”江承烨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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