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了一默,将方才的模样收了一收,做出些感激的样子:“民女是说,小鱼儿不过无知顽童,却能收到皇上那般贵重的赏赐,孩子还小,不懂得世情,民女这个做娘亲的会替小鱼儿记在心中。”
江言的目光闪了闪,忽然望向一边,看着那雕刻着金龙的红木柱,负着手迈出几步与她错开,“原来弟妹是说这件事情。朕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实在是可爱标致,玉牌只是为了护他平安,算不得什么大的赏赐。弟妹实在是无需客气。总而言之,如今弟妹已经带着孩子随承烨回京,往后便都是一家人,弟妹当初有什么顾忌,有什么担心,到了这里,都可以放下心来。”
江言缓缓踱步重新走到宁慈面前,转而已经换上了帝王的威严与肃穆:“你和承烨都是朕欣赏的人才。今日在朝堂上,朕的话不仅仅是说给众爱卿们听,更是说给你听。如意,朕不怕明明白白告诉你,一朝天子一朝臣,朕想要做这个下棋人,还要做赢棋人,无论是换掉对手还是在棋盘上做什么机括,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弟妹和承烨都是直爽之人,承烨从江湖而来,并未受过那些世家大族的浊气,虽说行事间还带着江湖人的戾气,但在性子上,朕十分欣赏他,也肯定他这个兄弟,而你,即便只是一介民妇,却一次次让世人惊叹,一个东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