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冯妙荷就一阵后怕。
轻吐一口气，待稍稍平复心情后，冯妙荷轻抚钟剑朗后背，却觉他身上衣物已被汗浸透。
“师兄，你觉得如何了？”冯妙荷对着钟剑朗柔声言道。
钟剑朗这时大汗淋漓，口中喘息不止，仿佛是与人大战一场，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一时还未回过神来。
死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等死却是可以摧垮一个人的心神，特别是那个人心存求生之念。
“师兄？”冯妙荷提了点声调，又言道。
“啊？”
钟剑朗被冯妙荷话语惊醒，恐惧地往四周看了看。
“姜道友已是走了。”
冯妙荷看到钟剑朗这般模样，又想起他方才言行，暗叹一口气，心中失落不已。
钟剑朗闻言，面色稍缓，一手抚额头，一手摸了摸脖子，气息也渐渐恢复平稳。
他想到方才的情景，自己居然未看清姜离的手段，知晓姜离若要杀他，只在转念之间。
而姜离的那句话，钟剑朗此刻也是明白过来，心中不禁生起无奈与自嘲，不过片刻之后，在他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怨毒。
一会儿之后，钟剑朗将放在脖子上的手拿开，冯妙荷却是看见钟剑朗喉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