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趟老家,老家那边的人似乎要让她回去相亲,她的妈妈甚至以死相逼,可怜的晨晨不得不就范。
留下我,一拖再拖,闹闹始终没有接回来。
还有四天,岑利明就要回来了,我今天没有去‘会很多’,在家躺了一整天,也酝酿了一整天,中午吃完最后一盒泡面家里又没有食物了。
我觉得我活的很悲哀,总是要依赖别人,假如有一天,岑利明离开我了,我该怎么活下去?
我的身体和时间在不停的赛跑,最后终于输给了时间,因为已经饿得发慌。
这个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我寻思着去小区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点儿饼干之类的东西充充饥算了。
闹闹不在,家里安静得怕人。
我拿了钥匙,兜里装了点儿零钱,关掉灯,屋子里顿时黑漆漆的一片,但是月亮不错,月光直接透过窗户照耀进来。
我打开门,跺脚,走廊的灯没有亮,这才想起来感应灯早就坏了,物业不来检查,我也没有报修。
借着手机微弱的灯光,我稍微安下心来。
正要关门,隐隐约约闻到空气中有很重的酒精味,心顿时狂跳起来,月光照不到走廊,手机的灯光也忽然灭掉,我很害怕这样的黑暗,因为会让我记起那年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