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她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怒容满面的瞪着我:“你开心,我不开心。阳宣,你真的甘心吗,凭你的才能一辈子和动物打交道你真的甘心吗?”
“我……”我不甘心的,可我又能怎么办。
身边一层一层的镣锁围着,我打不开,我出不去。
“别说了,迟绯,我求你别说了。”
这段饭最终不欢而散,没想到我和刚回国的迟绯都会闹成这样。
这两年,身边的朋友都有各自的发展,走的走,散的散。如今,只剩下冯晨晨还在身边。
我抱着闹闹坐在地毯上,犹豫很久,才走进房间打开最底下的一层抽屉,那里存留着我唯一剩下的两本关于法律的书。
书上面结了一层灰,我拿纸巾擦了又擦,才把它们擦得干干净净。
这两本书的来历我已经不记得了,两本厚厚重重的书摊开,一本是《价值与结构——刑事程序的双重分析》,另一本是《刑事程序问题研究》。
我高估了自己,连名字看起来都那么生疏,翻开书我甚至都有些看不懂里面的内容了。这两年,我尽量避免沾染这方面的书籍,现在的陌生就是我的代价。
苦笑了下,关上书籍,重新放回抽屉里。
我拿出来干什么呢,难不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