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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晨晨住的单身公寓是比较小资化的一个小区,我来过几次,还算有点印象。我和岑利明搭乘电梯上了十二层,在冯晨晨家门口按了半天门铃毫无反应,正以为她不在家,门却开了。
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看到我和岑利明,诧异道:“你们怎么来了,找我有事情吗?”
“今天你没来诊所,电话也打不通,我有点担心你。”
她揉了揉眼睛,勉强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担心我什么。”
我一愣,对啊,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我支吾道:“那,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她看我,恍悟:“哦,去了。只是肠胃问题,没事儿。”
我疑惑:“那你哭什么?”
明显感觉她浑身一抖,我拉住她的手,她反射性般抽回。也许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她垂下眼眸:“你们走吧,我想休息了。”
冯晨晨明显是有事情瞒着。而我,也许出于担心,头一次对她穷追不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也许我可以帮你的。”
岑利明附和道:“什么事情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
她沉默,然后来回扫了我们几眼,良久,声音黯然:“我爷爷去世了。”
冯晨晨以前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