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约是脑子抽了,才会明知故问:“岑利明,你是不是处男。”
他也许是被我的问题给吓住了,也许尴尬得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我脸红道:“哈哈,随便问问,你当没听见啊。”
一路上他一直没讲话,估计被我吓得不轻,因为我从来不会直接的问他那么隐晦的问题。
下车时,我打开车门,正要说‘明天见’。他拉住我,因为光线昏暗,也不知道看没看错,他的两颊出现两坨红晕,他结结巴巴问:“你,你很在意这个吗?”
这次换我哑然。
他的思维和我的不在同一个空间里面,他说:“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我脑子接着抽:“和我在一起以后,你和别的女人,咳,那什么过吗?”
拉住我的手突然放开,他眼神游移,我解释成他又被我的问题惊呆了。
车里,空气似乎有些凝结。
他说:“宣宣,以后我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眼神透过车窗看向外面,我说:“好,我相信你。”
这段话算是带过,岑利明在我身上熬了两年,毫无所得。所以,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可以接受。
只是,不要太过分!
*
狗血剧有时候就是由生活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