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荀阳所说过得话言犹在耳,我曾经也幻想过千千万万种荀阳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画面,或开心或幸福或耳鬓厮磨。我以为我可以接受,真的,我以为我可以坦然接受。
那想象中的画面里荀阳可能不再恨我,也可能不再记得我。我想的时候,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即使有,也只是如针扎般微微细细不足挂齿的疼,它轻得可以让我忽略不计。
面前这极具冲击性的画面,蓦然闯进视线中,我毫无心理准备。
我发现我并没有想象中坚强,那痛楚也没有想象中的轻。它不是针扎的疼而是把心脏挖出来,丢进万丈寒窟,受着冰寒的侵蚀,极冷极疼。
我努力睁着那酸涩的双眼,不让眼泪在眨眼间掉下来。这种时候我应该遵从本能,选择离开。可我清晰的知道,离开是一种意义,留下来却是另一种意义。
我的选择,很可能会影响我下一步的路。荀阳可以不在意,我不可以。只要我要假装不在意他的不在意。。
这样告诉自己,双脚却进退两难。
“咳咳……”身后恰时响起来一阵咳嗽声。
我回头是一个中年男人,身高中等,眉目英气十足,可能是喝了些酒,看上去憨态可掬。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出声打断了女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