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一只手可不方便行动,你走了,谁照顾我?”
今天我的反应虽然有点慢,但还是反应过来了。对啊,荀阳的手受伤了,这不是一个能名正言顺留下来的好理由吗?
我故作为难的将目光投向迟绯,她恨铁不成钢的瞪我:“阳宣,你就这点儿出息。”
“这不是你们所乐意见到的吗?否则你们做那么多无用功的行为是为了什么?”荀阳反问,堵得迟绯如鲠在喉。
“瞧你哥哥这忘恩负义的,没有我们的无用功他怀里抱着的是什么他最清楚。”
迟绯气呼呼对泰泰说完一通我并不是很懂的话以后,拉开门率先离开,泰泰紧跟其后。
他们走了以后,荀阳拉我坐在他身边,开口问道:“迟绯指的是什么?”
我膛目结舌,荀阳怎么还在想这个。他随意的靠在沙发上,视线和我交汇,嘴角淡笑着。我瞬间得出一个结论,无论外表再冷峻再不苟言笑的男人,面对某些原始性的问题时,他们求知若渴,并且永远都脱离不了动物的本性。
这个结论惊得我一身冷汗。
突然觉得有些燥热,我拉开和荀阳的距离,结巴道:“没什么,不过,不过是几本书而已。”
“书?”他打量着我,视线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