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平稳一些,心里也默默地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持着壮士断腕般的精神拉开门,却在看到荀阳的脸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一溃千里,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也荡然无存。
他见我千变万化的表情,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怎么了?脸红红的,脑袋洗坏了?”
“嗯,是坏了吧。”我低头无力道。
“看来是我照顾不周到了。”荀阳半开玩笑的牵起我的手:“那就先把胃填好,才有体力赔罪。”大概今晚思想过于不洁,荀阳提起体力两字,我又忍不住遐想了一番。跟着他往餐桌那边走去,荀阳突然开口:“阳阳,我刚刚帮你找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让我很吃惊的东西。”
“什么吃惊的东西?”我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下意识问道。
停在餐桌前,他没有立马回答我,而是伸手敲了敲桌面。我顺势看过去,餐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只白瓷碗,白瓷碗的旁边规规矩矩的用木质筷枕托住筷子,简简单单的餐具被荀阳摆得极为讲究,不过,重点不在这儿,而是两只碗的前方那一大盒的—避/孕/套。
至于那盒避/孕/套的由来,就是迟绯口中那该准备的不该准备的都准备了的物品之一。我震惊的望向荀阳,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虽然说荀阳把房间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