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答复我。”
目送她走远的身影我终于崩不住,眼泪一颗一颗的划出眼眶,如断了线的珠子无法停止。两年前的一幕似乎重新上演,那年她也问我,是选择父亲出狱还是选择离开荀阳,犹豫之后我选择了父亲。这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却没有办法像那年一样决定得那么果断。
颤抖的拨下迟绯的号码,现在的我很乱很乱,我需要一个支撑和一个能冷静下来的人,除了她我找不到别人,可电话拨通半响却无人接听,一遍又一遍,我逐渐开始崩溃,直到身后有人叫我。
“阳宣。”
辨认出这个声音,我擦干眼泪回头,果不其然:“邹声。”
她笑:“能聊一下吗?”
迟疑几秒,我坐在了她的对面,心里竖起防备,猜测她为什么会在这儿。似乎看穿我在想什么,她无奈的耸了耸肩,坦白道:“伯母之前说漏嘴,刚刚我路过又恰好看到你,就了跟上来。”
我看向她:“你都听到了。”
她点头:“差不多吧。”顿了顿,她招来服务员:“还没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不等我回答,邹声接过菜单迅速点了几道菜,然后笑意吟吟的望向我。我有些吃惊,邹声点的居然都是我爱吃的:“为什么?”
“阳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