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随我们进了公安大厅。
让我和迟绯没有想到的是,岑北怀提出只愿与岑利明单独面谈条件。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事实上,如果能亲口告诉我们,即使被判刑,我们或许也可以帮助他减刑。
焦急的在外室来回走动,半个小时过去,岑利明还没有出来。与我成鲜明对比的是迟绯,她淡定的坐在凳子上闭眼小憩,也许在思考什么。这一点她比我做得好,目前的我做不到她的冷静。
又过了十分钟,岑利明终于出来了,只是眉眼间的阴霾似乎更重。我迎上去,问他情况怎么样,他苦笑摇头,一句话也没说,踉跄着脚步走出了警局。我和迟绯面面相觑,都没猜到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
岑利明是自己开车来的,但他状态不好,不放心让他自己一个人回去便强拉他上了我们的车。除此,我们也想问一下岑北怀的情况。可任凭我们怎么问,岑利明仿似打定主意闭口不谈。直到车停在他家门口,他下车后透过车窗注视着我,眼里复杂的情绪不断滚动。我回望他,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宣宣,还是谢谢你。不过我爸的事情不用帮忙了,他说他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话落,头也不回的转身进屋。
我蹙眉问迟绯:“他这是承认岑北怀偷工减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