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道,“平安寺就行苦大师最有名气。”
赵长卿思量片刻,笑,“爹,你想想,虽然行苦大师最有名气,看这院子方位,犹在行苦大师之上。若是这位禅师没有道行,如何能居行苦大师之上?行苦大师自然是高僧,但这世上也有许多名声不显而佛法高深之人。如能一见,也是缘分。”
赵长卿说完,不待赵勇犹豫就拽着赵勇的手去了另外一所禅院。赵勇给赵长卿说的心动,又实在不愿意排那长队,便随着女儿去了。
推开半掩木门,禅院里果然清静的很,知客僧都不见一个,只有个小沙弥在沙沙的扫院子。
小沙弥见有人来,一手拖着扫把,单掌微竖,道声佛号,“施主,行苦师叔的禅院在旁边。”
赵长卿道,“我们不是来找行苦大师的,请问令师可有闲暇,家父有些迷茫想请教令师。”
小沙弥有些犹豫,赵长卿问,“令师可有法旨,概不见客?”
小沙弥摇头,“这倒没有。”
“佛祖引渡我们至此,天赐机缘,岂可拒之门外?”
半敞的红木窗内忽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那声音如晨钟暮鼓,竟有令人心生凛然警醒之意,“既是天赐机缘,两位施主请进。”
赵勇毕竟是习武之人,一听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