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回来的?明天又不是休沐,实在不好告假。过几天吧,休沐再去也不迟。”
“你 是这也不迟那也不迟,你又不在家守着,我生怕哪天她又突然再说起话来。”凌氏叹口气,“长卿小时候虽难带,也只是淘气些,喜欢哭闹而已。这也正常,小孩子 多有淘气的。你想想看,咱们长卿这样的聪明在孩子中已是罕见,你何尝见过五个月会说话的?就是有学话早的,也得十个月上才会说。也没有这样直接念唐诗 的。”
赵勇道,“你不是说梨果一开口就会念《三字经》么。”
“哪儿啊,梨果只会说‘人人人,人人人’, 根本不是‘人之初’,是梨子吹牛,硬说梨果会念《三字经》。其实梨果就只会说一个字。”赵长卿纠正着父亲的认识,又道,“不过,母亲也不必叫爹爹耽搁差 使,明天让祖母在家照看弟弟妹妹,我陪母亲去平安寺找行苦大师问问就行了。咱们早去早回,也不耽搁弟弟中午吃奶。”
“当时我也给 吓坏了,后来一想,母亲不是说生妹妹前就做过满池芙蓉花开的梦吗?”赵长卿笑,“当时我跟爹爹第一次去寺里时,那位给弟弟取名字的大师就说妹妹的名字不必 他取,是天赐的。我想着,奇人生异象,妹妹肯定是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的。咱们去问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