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三姐哭丧着脸,“我身上这几样项圈镯子,我娘都是心里有数的,少一样她都得打死了。”
“我又不是说的姐姐的首饰。”
“那你说的是——”
“姐姐的琴啊棋啊,往外也能当个十两八两的吧。加上姐姐以往还我的十二两三钱,也差不多了。”
凌三姐头摇似拨浪鼓,“那是祖父的琴,我哪里敢去当了!”
赵长卿叹口气,“这个不能,那个不行的。姐姐又跟着推拖。”
凌三姐急道,“我哪里是推拖,要不我把琴给你,你拿去当了银子抵债,这总成了吧!”
“我说姐姐无能,还真是没说错你。”赵长卿端茶轻呷一口,温声道,“你虽不能当给当铺,不如先抵压给我。难道我不知那是外祖父的东西吗?姐姐你总得给我样东西,叫我看得见摸得着放得下心的。不然,总让我这么一天三两趟的跑着找姐姐追债,实在伤了姐妹和气。”
凌三姐心说,还有个屁有姐妹和气!
凌三姐又道,“那琴,我还得学呢。”
“那 姐姐把项圈抵给我,你跟舅母说不小心丢了。”赵长卿轻声细语道,“那天我叫姐姐戴回去,无非是叫姐姐暂且在长辈面前支应个门面,莫失脸面罢了。不想我这般 为姐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