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牌,宁哥儿输我的钱还不往回要呢,没听说过输了再耍赖的。我必得 去说个公道!”
赵勇直乐,对凌氏道,“咱们闺女这脾气像你啊。”
凌氏抿嘴笑,“你真是抬举我,我哪里有她的本事。”
赵蓉道,“十几两毕竟不是小数,也难怪二舅母着急。姐姐年纪小,能不讲理,到底要别人说爹娘的不是了。”
赵长卿冷笑,“二舅母谁的不是不说啊,在她嘴里,除了她自己,就没好人。我要怕她说,当初就不会把琴弄回来。你别干看着说这些漂亮话,难道那琴是我一个人使。你也渐渐大了,琴棋书画,哪样不学。本就是咱家的琴,再不能叫别人夺了去的!”
赵蓉默然,不再说话。
赵长卿问,“母亲,你没给二舅母银子吧?”
凌氏道,“又不是三五两,十好几两银子,我能不问清楚了你。”
赵长卿微微放心,“那就不必急了,二舅母必然再会上门,我且等着她!”
凌氏叹,“不用等她上门,等你外祖母过寿的时候你一道去,是好是歹,你跟她说个清楚。”
“母亲别担心,我自有主意。”
赵蓉颇觉不可思议,上辈子那样懦弱的从来不敢抬头的赵长卿,竟长成了这样的一件小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