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下去,赵长卿竟无丝毫动静。陈大夫眉毛一拧,拈着胡须沉吟片刻,脸色沉寂下来,问,“病人可有摔到哪里?”
凌 腾忙道,“卿妹妹忽然昏厥,大夫看她脑后可有伤。”太可怕了,赵长卿本就是个有几分脾气的。不过,她平日里并不经常暴发。即便暴发也不似这次,赵长卿尖叫 的那种声音,即便现在想起来,凌腾犹心有余悸。耳朵瞬间失聪,大脑也仿佛瞬间击穿,除了疼痛没有第二种感觉。及至赵长卿突然昏厥,实在是谁也未曾料到。凌 腾当时只顾得捂耳朵了,赵长卿忽然倒地,他也没来得及扶一把,就任赵长卿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陈大夫托着赵长卿的脖子,果然脑后一个大包,他道,“病人昏迷,大约与脑后的摔伤有些关系。观其脉象,尚属平稳,只是这摔伤有些麻烦,自来头部摔伤最难治疗。”
凌氏惊惶的问,“那我闺女什么时候能醒?”
陈大夫摇摇头,“若是一时气厥或是摔着胳膊腿儿的,我尚能医。头为人身体最复杂之处,便是扁鹊在世,怕也无能为力。如今病人昏迷,何时清醒,只得看天意了。我开些外敷消淤的药给她敷在脑后,待她脑后这伤消了,应该就能醒来了。”
凌氏险没跟着厥过去。
赵勇请大夫到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