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把那个泼才跟三丫头撵到了庙里去给卿丫头念佛。”
凌氏淡淡道,“这如何敢当。”并不领情。
凌 老太太叹道,“你二嫂那人,就是那幅脾气,家里没有不嫌她的。我时常后悔,当初怎么给你二哥寻了这么一门媳妇,真是祸害三代。三丫头也给教的没个样子。可 是,有什么法子呢?日子都过到这会儿了。有腾哥儿有三丫头,还有你二哥那个心软没囊性的家伙,离了泼才过不得日子。”
“你是个宽厚的性子,卿丫头向来懂事,何苦与这泼才计较。”凌老太太温声道,“我也是看着你二哥和腾哥儿难受,那泼才把个家搅的天地不宁,教坏了三丫头,也苦了他们父子,不知做了什么孽,修来这样的老婆老娘,真是一辈子不得解脱了。”
“都是血脉至亲,哪能说断就断呢。”凌老太太苦口婆心的劝凌氏,“若叫她在庙里躲是清静倒是便宜了她,我想着,叫她来给卿丫头赔个不是才好。”
赵长卿正在一畔捧着杯子喝姜茶,闻凌老太太此语,不觉手微微用力,掌中茶盏忽而嚓的一声,青花瓷盏上竟龟裂出无数细纹,接着啪的一声碎成无数碎片,赵长卿裙子被半盏茶水浇湿。
凌氏吓一跳,连忙拉着赵长卿的手问,“怎么了?好端端的杯子怎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