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他年前刚刚来边城就任,听说就是宅子都是租的。”楚渝赞许的看赵长卿一眼,“他一无出身,二无家资,保他的人是他的朋友。”
赵长卿赞叹,“那定是郑大人的好友。”原来官场中竟还有这样的友谊存在。
楚渝笑,“那是自然。”
楚 渝这等出身,对于官场帝都的了解自然远胜赵长卿,不过,他也并未与赵长卿多说,只是指点赵长卿道,“你们姐妹都是出众之人,以后少不了诗会宴请,你心里有 个数。”这世上,人人皆有门第之见,但,门第之别却也并非人们想的那般高不可攀。如赵家,虽出身军户,但,赵长卿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打小就是可爱娃娃,大 了又出落的格外清丽,性子也十分令人喜欢。何况,这姐妹两个都通晓诗书,不论出身,绝非寻常闺秀可比。
赵长卿一笑应了。
楚渝脸色一变,露出一抹自得的坏笑,“教你这许多东西,你要如何谢我?”
赵长卿跟他们兄妹认识了这好几年,早便知晓楚渝的性子,跟楚渝若一味讲理能气死你,赵长卿翘着嘴巴道,“我以为你是憋的难受,特意找个人听你念叨的,烦得我耳朵冒油。”赵长卿装模作样的挖挖耳朵,问楚渝,“我还没找你收银子呢,你还好意思叫我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