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哭笑不得,拍赵长卿一记,“哪来的这些贼心眼,专往你娘身上使。”
赵长卿是个有主意的人,她趁此机会道,“母亲不用打听梁大姐替表兄操心,且不说这是二舅母一厢情愿,就是腾表兄,他眼界多高啊,能看得上梁大姐?就是外祖父,也不能同意的。”
凌氏道,“不知道就罢了,既知道了,我就想问问。你二舅母素来糊涂,倒耽搁了你表哥。”
赵长卿道,“就二舅母那脾气,腾表兄便是再出众,他家的媳妇也不好做。婆婆刁钻不说,腾表兄一肩挑两房,将来无数的是非。但凡心疼闺女的人家,也不能嫁。”
凌氏瞪赵长卿道,“真个没良心的丫头,你表哥平日间对你最好,你倒这样说他?这嫁人又不是嫁婆婆,只要你表哥以后有出息,不怕没好日子过。”
赵长卿笑,“母亲偏心表兄才会这样说。不说别人,就是大姐姐定亲,大舅母没有不打听亲家为人的。”女人出嫁,与其说嫁男人,真不如说嫁婆婆。凌氏运气好,遇到个赵老太太做婆婆,当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她哪知刁恶婆婆的苦处,赵长卿心下微黯。
凌氏并未察觉赵长卿的心情,反是笑着对赵长卿道,“咱们是亲戚,我自然是偏着你表兄的。你那些刁话,出去可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