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不少酒坊酿酒,凌氏哪里会觉着他们雅致。唯此事发生在翰林老爷身上,凌氏便万分赞同女儿的观点,郑重道,“那这酒可不能轻易喝,分个两壶给你表兄送去,翰林老爷酿的酒,叫他尝尝,沾些文曲星的运气,以后好考进士老爷!”
赵长卿忍不住笑,“表兄中了进士肯定得感谢母亲。”
凌氏笑,“谢不谢我的,我也盼着他好。这是取个好彩头。”
赵长卿笑,“南方的果子咱们见的不多,边城虽说有卖,也贵的很。正好这就要开始送年礼了,介时放上几个,亲戚朋友的都尝尝。”
凌氏知赵长卿素来是个大方脾气,笑,“这也好。”
还没待赵家往凌二舅家送年礼,倒是凌二舅一家子先过来送年礼了。
自从赵长卿做了楚越及笄礼上的赞者,凌二太太年前便把侄女俐俐落落的送回了家去,早早的备好年礼,待得凌腾学里休息,便举家赶赴赵家。
如今,凌二太太对赵长卿的态度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在家也没少说赵长卿的好话,私下对丈夫道,“还是你有眼光,卿丫头实在是越来越出息了。如今我出去,听人提起她,都是赞不绝口的。”
外甥女有出息,凌二舅自然也高兴,揶揄一句,“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