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欢喜的应了,回家后林母问,“凌公子同意了?”
林皓笑,“凌兄荐来的先生,他行事素来周全,定是一帮到底。”
林母笑叹,“凌公子真是好人品,真正记挂着咱们,才会荐了这位苏先生来。虽是女子之身,却有这样高明的医术。咱家虽贫寒,也该备些简单的礼物去拜谢苏先生。”
林皓笑,“我已经都准备好了,母亲尽管放心吧。虽是些土物,也是咱们的心意。”
林母又问备了些什么,林皓说了几样,林母又叫添了一二,叹道,“苏先生不是大夫,是人家的坐馆先生,想来家中亦不富裕。只可惜家中银钱被我这场病折腾个精光,幸而我死拦着你没卖地,待明年打了租子,定要好生谢一谢人家。”
林皓沉默片刻,道,“科举之路向来不好走,倒不如另谋生路。儿子自觉不比人差,总能赚些家当来养活母亲。”
林 母叹道,“科举虽不好走,却是最好的路了。你若念书平平,我也不会一棵树上吊死的叫你去念书。你既有这天分,浪费了未免可惜。你看那些商贾之家,富则富 矣,见着秀才举人到底低人一头。何况,此关乎后世子孙,现在苦熬几年,若你将来有出息,这几年的苦也不算什么。我自认不是那等吃不得苦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