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儿怎么了?”凌氏道,“我正说这几天去看看父亲母亲,总是有事绊着脚,还没过去。”
凌 二太太叹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许家涣哥儿还是大嫂的内侄呢,秀才没考上不说,二姐儿这刚有了身子,涣哥儿就偷上了房里丫头。咱们家的孩子,说是小门 小户出身,可在家里也是宝贝一样长大。再者,从大哥家到我家到妹妹家,哪家有二房有妾室呢?二姐儿惊了个好歹,孩子月份也小,还不到三个月,便没保住。大 哥大嫂把二姐儿从婆家接回来了。”
凌氏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竟不知道。”
“才三四天,涣哥儿也在官学念书,同皓哥儿一道去考秀才的,皓哥儿中了,涣哥儿秀才没考中,还折腾出这样没脸的事来。”凌氏也是有女儿的人,何况这几年同长房关系很不错,叹口气道,“还是腾哥儿在外头闻了信儿,同我说,我才知道的。”
“没天良的混账东西!这才跟二姐儿成亲一年,媳妇有了身子,不说体贴些,倒做出这些没脸的事!”凌氏气道,“年下过来拜年,看着还人模人样的,不知道竟这样没良心!”
“是啊,能怎么样呢。前天我去瞧大嫂,大嫂也是伤心的了不得。”
“许家怎么说?”凌氏问,“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