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能人。别的我不知道,就是姑丈买的他们后邻的宅子,那个叫 赵鸿的族人,是姑丈的堂兄,就在牌坊街有大买卖。赵鸿早去了姑丈家十来趟,想谋军中的生意做,姑丈都没点头,照样跟姑妈本本分分的过日子。难道姑丈的堂 兄,不比我大舅可靠?”
听儿子话里话外的瞧不上兄长,凌二太太顿时不悦,横眉竖目道,“怎么了?你大舅怎么了?你大舅是咱家亲戚,那个什么族人堂兄,还不知是什么八竿子搭不着的族人呢?哪里有你大舅可靠!”
凌 二太太这般疾言厉色,凌腾眉毛都不动一下,温声道,“娘,那是我亲大舅,难道我是嫌弃他?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娘想一想,这些年,大舅大买卖小买卖做过多 少,就是咱家也没少帮衬。舅妈来借银子,说是借,何时指望她还过?因是亲戚,爹也体谅你,咱家也不计较这个。可是,大舅的本事,娘一定是清楚的。我跟我 爹,哪个是外人?在我们跟前,还说那些虚话有什么用?”
“何况大舅家如今的日子,说不是大富贵,家里也有一两个丫环使。就是咱家,不也就是这样么,还要如何呢?”凌腾叹道,“卿妹妹虽有了好亲事,亲戚间守望相助是应该的,若再进一步,上赶着要财要官,就失了亲戚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