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不用,若是泡在水里,反会死。”
赵长卿问了好些事,及至晚上大家吃蟹时,赵长卿还特意同欧阳青峰说,“师父,今天的螃蟹都是楚哥哥亲自蒸的。”
欧阳青峰道,“不过是洗干净往蒸屉上一放,再调个料汁就是。”
赵长卿将温好的菊花酒给欧阳青峰斟了一盏,道,“那也很费工夫啊,是楚哥哥特意孝敬你的,师父。”
欧阳青峰笑,“此言差矣,他是特意弄来孝顺你的。”
赵长卿面儿上微红,欧阳青峰继续笑,“师父是沾了你的光啊,长卿。来,师父敬你一杯。”
赵长卿是个保守的人,尽管拜师好几年,犹有些消受不了欧阳青峰时不时的老不正经,倒是楚渝天生脸皮赛城墙,给自己和赵长卿满上酒,笑道,“我们一起敬师父一杯。没有师父,哪里有我和卿妹妹的今日呢。”又对赵长卿道,“你尝尝这菊花酒,是我新得的,难得的好酒。”
赵长卿端起杯子来一闻,点头道,“的确香醇,那也得少喝,一会儿你还得骑马呢。”
楚渝笑的见牙不见眼,“我知道,不多喝。”
两人唧咕起来没个完,险把欧阳青峰的牙都酸掉几颗,欧阳青峰忍无可忍,拍桌子道,“你们到底要不要敬师父喝酒!”不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