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兵械的事问罪,越家已经抄了。”说到伤心处,楚越泪落如雨,“要说楚家,父亲为官多年,如果要查,怎样都能查出事情来。更何况,真若问罪,人一入刑部大理寺,三木之下,要何口供不得呢?”
两人也没什么主意,赵长卿安慰了楚越半日,只是发生这样的事,岂是安慰便能有用的。楚越对梁青远道,“这个时节,人人都躲着楚家,卿妹妹还能上门来,大哥也算没有看错她。”
赵长卿离开梁家时已是傍晚,她并未回家,反是转路去了欧阳青峰的宅子。
欧阳青峰似乎正在等她,道,“我这就要走了。该教你的武功已经教了,以后多练习,定能精进。这是你的庚帖,阿渝托我还你。”
欧阳青峰将一封大红庚帖推至赵长卿面前,赵长卿泪如雨下,喃喃道,“他是官是民,只要有一条命在,日子都能慢慢过的。”
“斩草定要除根,如今楚家成为被人除根的草,何必再搭进一个你去。”欧阳青峰淡然道,“你就此回家,不必再到处走动。此时,多做多错。”
赵 长卿不记得怎么回了家,她只记得凌氏对她哭道,“咱家也不是说就势利眼,你爹代理千户的职已被降下来了。这亲事到底没做成,难道为了楚家,连咱家一家老小 都得搭进去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