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吩咐宜华打冷水拿药膏,把脸上的伤仔细的处理后,第二天一大早去告的状。
这告状也颇是讲究,赵蓉没自己去,她差宜华去的。
宜华也没直接说,她在凌氏面前吱吱唔唔、怯怯答答,“姑娘身子有些不爽俐,命奴婢过来代为给太太请安,还吩咐奴婢回太太一声,姑娘,姑娘就不过来了。”
凌氏昨日身心皆不爽,还是赵蓉在身畔服侍汤药、端茶递水、软语开解,极是体贴。凌氏如今厌了赵长卿,正觉小女儿可心,一听小女儿身子不爽俐,凌氏忙关切的问,“到底怎么了?昨儿还好端端的。唉,昨天她在我屋里服侍了大半夜,是不是累着了?”
“不,不,不是!”宜华连声否认。
凌氏一心着急赵蓉的身体状况,见宜华没个痛快劲,又兼昨日同丈夫吵了一架,赵勇晚上睡得耳房,夫妻两个尚未和好,凌氏心情极差,偏生宜华还吞吞吐吐,凌氏气的一拍桌子,怒问,“到底怎么了?要你有什么用!快说!”
赵勇听到动静过来,问,“怎么回事?”
夫妻多年,感情一直不错,拌嘴的时候都少。凌氏见赵勇穿戴齐整的过来,又是伤心又是委屈,眼圈儿都红了,一指宜华道,“这丫头,说阿蓉身上不爽俐,我问她如何不爽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