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愧道,“儿子无能,叫母亲操心了。”
“这叫什么无能?谁家还没点事,把事情解决也就好了。今天你能跟你媳妇一并过来,可见还是明白我的心的。”赵老太太叹道,“你们少时夫妻过来的,也偶有拌个嘴什么的。你成天在外头忙,我又老病,家里都是你媳妇操持,就是昨儿那事,你媳妇也是为了咱们家。她一个当家太太,知道长卿把那一匣子珠宝散给人去,就不能问一问了?她问一问是应当的,若不问我还得说她呢。”
凌氏听到这话,顿时眼眶微红,眼泪都止不住流了下来,拭泪道,“也就母亲还知道我的心。”
赵老太太拉凌氏坐在身畔,对夫妻两个道,“长卿今年十五了,再过两年你们就是做岳父岳母的人了。如今拌个嘴吵个架的,我看个稀罕。待做了外祖父外祖母、祖父祖母的,你们再拌嘴,也就是叫孙子辈来看新鲜了。”说着便笑了。
凌氏忙将眼泪擦干,脸上微红,道,“因我们的事,倒叫母亲操心,实在不该。”
“家常过日子就是这样,磕磕碰碰的少不了。能做夫妻不容易,我是盼着你们和和美美的才好呢。”赵老太太语众心长道。
夫妻两个都有些愧悔,到底多年情分,有老太太这样说,昨日的气便也散了。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