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边军这边,虽说人多,打叛党是绰绰有余。但,母亲想一想,叛党手里握着的可是陛下的同胞弟弟,当今太后的小儿子。叛党跑了,边军顶多担个无能的名头,若有万一伤着陛下的弟弟太后的儿子,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赵长卿道,“就是陛下,哪怕想捉拿叛党,难道能不顾及自己的亲弟弟?若不顾及郡王殿下,早在帝都就打起来了,如何能容叛党跑到边城来。可见陛下对郡王的看重,是不会不顾郡王的安危,既顾及郡王安危,今天必以解救郡王殿下为第一要任。所以我说,今天打不起来,只待救了郡王与宋姑娘,叛党出了边城要塞,我爹他们就能回来了。之所以叫爹爹他们也去排布了阵营,无非是为了人多,震慑叛军而已。”
若空落落的一句安慰,凌氏哪能真就心安。如今赵长卿有理有据的说这一套,不要说凌氏,便是赵老太太神色也安稳许多,笑道,“是这个理。到底是你们念书的人,脑袋也灵光。”
凌氏松了口气,道,“就盼着如你所言。”
直到下晌午,赵勇才回来,街上的戒严也解除了。凌氏见丈夫全须全影的回来,顿时喜上眉梢,迎上前去,笑道,“赶紧着,先到老太太院里去,老太太可是惦记着你呢。”
赵勇笑,“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