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太太不住点头,“卿姑娘说的是。”
赵长卿笑,“我还有个方子,是从古医书上摘下来的,就是做个药枕,里头放的是决明子、白菊之类明目败火的中草药,枕着这个药枕睡觉,那是再妥当不过的,一辈子眼睛都是透透亮亮的。您若要,我抄来给您。我家里也都是躺这种枕头。”
林太太更是欢喜,笑,“我得谢谢卿姑娘。”
“这有什么,一点小事,您这样客气,倒叫我不好意思了。”赵长卿笑,“您尝尝这点心,今早出门看到街上有卖藤萝花的,我买了一篮子,正好做了些藤萝饼来吃。”
赵长卿不过三两句话便将林太太哄得笑不拢嘴,林太太心下暗叹,这也是正经的表姐妹,怎么就天差地别呢。想到凌三姐的蠢笨,再看看赵长卿的伶俐,林太太就有说不出的疲惫。原想给儿子娶房媳妇,她也轻松一二年,不想娶来这么个不懂事的货,还要她亲自出手调理。
凌三姐回家知道凌二太太的病是装的,才放下心来,埋怨道,“我听说娘病了,可是吓死我了。”
凌二太太摸着女儿消瘦的小脸儿,心疼道,“我若不病一病,你哪里有回娘家喘气的工夫呢。”
听母亲这样一说,凌三姐眼圈儿一红,也禁不住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