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见赵长卿笑他,整个脸都红了。
赵良栋看师父抓杯子喝茶时就想到了,连忙提了茶壶过来倒茶,还莫名其妙的问一句,“师父,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啊?”
夏文坐的笔直,没魂的捧起茶盏道,“可能是早上走过来有些热。”忽然手上一阵灼痛,夏文惨叫一声,连忙撂回茶盏,甩起手来。
赵良栋忙问,“师父,烫着没烫着没!”这,这盖碗茶,可不能直接抓茶盏喝的啊!师父今天怎么了,好像魂魄不全似的。
赵长卿已忍不住笑出声来,道,“给你师父拿些治烫伤的药膏来。”
夏文看看掌心,道,“没事,就是有点红。”
赵良栋已取了药膏来,夏文自己抹了一些,暗暗埋怨自己笨拙。以前他都很自然的,如今不知为何,越是想在赵大夫面前表现一二,越是出丑。
不一时,凌二姐来了,打声招呼就去了后面的库房,赵长卿也过去了,说起许涣过来的事。凌二姐这样好脾气的人都不禁冷笑了,道,“我已经跟我娘说了,我娘今天就去大舅家。”
赵长卿望着凌二姐,如今凌二姐早不复原本的痴肥,她是正经的瓜子脸,人又生得白,二十三岁的年纪,在别人看来有些大了,凌二姐依旧是眉目青翠,再加上凌二姐心胸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