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门心思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我不是那等三心二意的性子,你若瞧得 上我,我这辈子,除你之外,不染二色。”话到最后,夏文极是郑重。
赵长卿道,“这些话,我是当真的。”
夏文正色道,“我句句真心。”
赵长卿点头,“如果有一天,你食言了,或者你变心了,我们和离就是,彼此都留些颜面,别闹得太难看。”
“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就这般不信我?”夏文急道,“要不我发个毒誓给你。”
赵长卿笑,“说说你的事吧。”
“我家的事你都知道,也没什么事。”见赵长卿只是笑,夏文知是瞒不过赵长卿的,道,“我说了,你不要多想。我比你还大一岁,先时在蜀中也议过亲,是我姨妈家的表妹。后来,表妹去成都府,给蜀王世子看中,纳她入府。我家就因此受了牵连。”
赵长卿思量道,“这又是何缘故?是不是你家去告状,反被诬蔑。”
夏 文苦笑道,“我与表妹毕竟未曾行大礼,何况,姨母知道表妹被纳入王府后十分欢喜,主动退了亲事的。我就是去告状也没个名义啊,就稀里糊涂的父亲就被安个罪 名下了大狱,一月后便被发配西北军中效力。家里怎能放心父亲一人来边城,便把东西都发卖了,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