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苏白的母亲是赵大夫的女先生啊,我说苏白跟长宁同来同往、兄弟一般呢。只是人家苏白现在也是举人出身,以后前程更好,焉知 愿不愿意母亲再出来做先生呢?”先不说赵长卿如今的能干,就看赵长卿如今一举一动、说话谈吐,纪大太太也是很情愿苏先生的。
纪让笑,“我问一问阿宁就是。”
“这 样也好。福姐儿一日大似一日,我如今精神不比从前,也看不住她,婆子丫头的只知惯着她哄着她,任她这样疯跑不是常法,还是找个能管住她的先生来的好。”纪 大太太笑,“若是苏先生愿意,我得另收拾个院子预备着给苏先生。再将二弟边儿上的院子收拾出来,给苏白住。二弟也是读书人,两人住得近,彼此文章也有进 益。”
纪让笑,“很是。”
若非纪让纪大太太这等出身底气,等闲人断不敢请举人之母来家执教的。
纪让纪大太太自认为有底气,别人却是不知道的。譬如,凌氏一听这事便有几分恼,数落儿子道,“什么事都敢应,这算什么?阿白都是举人了,苏先生难道还要去别人家做事?挣那几两工钱?”
赵长宁道,“问一问苏先生又无妨,阿让哥说的恳切。”
凌氏皱眉,“知道的你是问一问,若是换了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