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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凌老太太泣道,“二姐儿的婆家尚无着落,三姐儿又这么着,阖族里没有咱家这样的,这日子真是不用过了。”
凌氏忙劝了母亲无数好话,道,“我思量着,这也不至于,无非是这口气赌得大了些,还有大妞妞呢,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这日子也得过下去。”
凌老太太道,“我想着,你与林家还相熟些,说不得咱们母女出面,跟林家说些好话,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
凌氏尽管素来不喜凌三姐,想到凌三姐年纪轻轻的和离,亦心生不忍,道,“母亲这样说,少不得走一趟。若小两口能和好,以后好生过日子才是。”
凌老太太恨声道,“若这样还不知好生过日子,我再不管那丫头死活!”
凌二太太在家里教训凌二姐道,“你说说,你有什么不足!长卿怎么样,样样比你强,也只是嫁了个穷种!女婿年纪轻轻的已考得秀才功名,再熬几年中了举人,以后尽是你的好日子!你是不是傻了!”
凌 三姐亦是个奇人,伤心了一遭,不必人劝,她便已通透了,道,“考举人考举人!当初嫁他时娘说他有出息!我苦熬了这几年,终究屁都没考一个出来!前年去府 城,还是我给了他一百两,不然小两年他如何吃喝!这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