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过去吧,也叫我清静几日!”
凌腾晚上回家听说此事,只道,“明日我去夏家看一看,也给夏老爷贺喜。”
凌二太太狐疑,悄悄问儿子,“你莫不是还没忘了那丫头!”
凌腾微恼,“母亲这是什么话。”
凌 二太太叹口气,已无傍晚在公婆妯娌面前的意气,道,“能有什么话?你这老大不小的,多少人给你说亲,你都不应。还有你姐姐……我这儿养的哪儿是儿女,分明 是上辈子的冤家!哼!二姐儿那蹄子,平日里看着老实疙瘩一般,不想这般有手段,竟然勾搭上了林旭!你说,他们不会早有来往,就背着你姐姐那个傻实在吧!” 说到这事,凌二太太便满肚子的火气。
凌腾说话素来中肯,道,“阿旭是什么样的人,娘难道不知?先时他一意科举,除了念书就是念 书,怎会生出此心?何况我们一道在甘肃府将将两年,他如何能与二姐姐有私?只是林太太身子不大好,时常去卿妹妹药堂看病,如今妹夫去军中效力,她那药堂人 手紧,二姐姐少不得要帮忙的,这才渐渐熟悉起来。”叹口气,凌腾道,“娘别只顾着说酸话,你想一想,若此事成了,别的不说,二姐姐不是刻薄人,大妞妞跟着 亲姨妈,不比跟着别的继母要日子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