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相仿,宋嘉让也惦记着宫里的妹妹,或者是“近乡情更怯”,宋嘉让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儿。宋侯爷问,“身为兄长,你妹妹最艰难的时候,你一走了之。是不是觉着愧的慌?”
当初宋嘉让离家远走,是有不能承受之理由。可,如今听父亲这样问,也就是这样了,他心中有愧。生母早早过逝,他却没能照顾好妹妹,在她最艰难的时候离开帝都。每每想起,宋嘉让都愧的无地自容。
长子没说话,宋侯爷微微一笑,俊雅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这就对了。”话毕,宋侯爷施施然离去。
儿子回来,宋侯爷当然是高兴的,只是,担了这好几年的心,未免也有诸多不爽。如今见长子愧悔,宋侯爷心里憋了许久的那口气,顿时烟消云散。
浑身上下,舒泰无比。
至于长子的感受——都快三十的人了,养他这么多年,不能彩衣娱父便罢了,难道还要做父亲的对他身心关怀仿佛奶妈。
宋侯爷完全不打算去开解长子,他已经决定以后多抖一抖做父亲的威风,让儿子对他来身心关怀才好。
宋侯爷心顺意顺的回了房,继室杜氏迎出来,服侍着丈夫用过茶水,夫妻两个闲话几句,杜氏方道,“有件事想跟侯爷商量。”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