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太不以为然,道,“三年就三百个进士,也不是个个就有出息。陶哥儿只是不善念书罢了,长子守在身边,你有个事也有个帮衬的,何其安心。如今倒嫌儿子念书不好了。”
夏少卿正色道,“我自己的儿子,我怎会嫌他?咱们说这话,你别不爱听,这以后都在朝廷做官,正经的族兄弟,难道陶哥儿就不要个帮衬的了?很该多亲近才是。”
夏太太此方笑了,道,“我能不知这个理。文哥儿哪次上门儿,咱们也没慢怠过他,就是他媳妇,我瞧着也好。他这有了出息,咱们一样替他高兴,哪里还要你单说。就让陶哥儿送酒过去,兄弟间也亲近亲近,如何?”
夏少卿笑,“很是。”
“很 是什么?也就你们男人走礼,顾前不顾后的,哪有只送酒的,再挑几件鲜亮的料子,是给他媳妇的。文哥儿在帝都这些日子,还不都是他媳妇打点琐事。他那小媳 妇,别看年纪不大,一瞧就知是能干的,旺家。”夏太太说着,命丫环添了几样绸缎,令人传话叫长子过来。夏少卿亲自跟夏陶说了,夏陶便领了父命去送东西,不 巧夏文几人出去与人吃酒并不在家,梨子陪着说了几句话,夏陶便告辞回了家。
夏陶回家同父亲道,“不巧文弟不在家,有同科相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