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便坐在藤架下说话,林太太端了茶果来,凌腾忙起身接了,“有劳伯母了。”
林太太笑,“你们只管说话。咱们不是外人,不必这许多虚礼。”
大 妞妞把他弟弟领过来,教他叫舅舅。小男孩儿生得虎头虎脑,刺了光头,唯脑后留一摄头发梳成小辫,这叫子孙辫,寓意长寿。小家伙眉宇间与林旭有三分相像,凌 腾托在手里颠了颠,小男孩儿便咯咯笑起来,一面笑一面奶声奶气的喊舅舅,凌腾不由笑问,“宝哥儿取大名儿没?”
林旭笑,“大妞妞也六岁了,姐弟两个一并取的,大妞妞取了一个沛字,宝哥儿就叫林浩。”
“大方,寓意也好。“凌腾道,“二姐姐不在家。”
“你幸而早上来,要是下午,我也是在药铺的。”林旭笑,“自苏先生走了,大妞妞也没处去念书,我便上午教她识字,下午去药堂。苏先生可好?阿让兄弟也辞官去了帝都,你们见着没?”
凌腾道,“这还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去的帝都?”
“今年过了年,刚过十五就动的身。”林旭道,“大妞妞给福姐儿写过两回信,听大妞妞说,福姐儿他们已经在帝都安顿下来了,是不是?”
大妞妞道,“福姐儿说她家就在帝都,家里还有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