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果的自辩折子递上没?”
夏文道,“递是递了……”
赵长卿服侍他换下官服,道,“怎么话还说一半?”
“梨果把家里的事原原本本的写了一遍,说梨花姑娘是不得已。今天还有同僚嘲笑梨果,不得已就能杀父祖叔三个,要得已,祖宗八代都得宰了。”夏文道,“这话贱得,梨果当时就把那小子揍得鼻青脸肿。掌院学士气坏了,让他们回家反省。”
赵长卿挑眉,“哪个翰林这样嘴贱?”
夏文道,“姓陈的。我刚打听出来,先前那秘折,就是陈郎中上的。我估计参梨果的御史,多半也跟姓陈的有关系。”
赵长卿立刻想到王姑娘先前定的那家亲事,赵长卿评价,“一窝子贱人!”陈郎中上秘折寻她麻烦的时候,梨果还没跟王家议亲呢。
赵长卿问,“梨果没吃亏吧?”
夏文道,“看你说的,我们几个都在,能叫梨果给人打了。”
“那就好。”赵长卿放下心来,“官可以不做,人心不能散了。”
夏文笑,“今天去庙里有没有带点泉水回来,我来烹茶。”
赵长卿道,“悄悄叫小厮汲了两罐泉水,咱们自己吃就罢了,这次别给太太那边送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