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是去花楼给妓|女看过病,不过,我听说陈老爷就有爱妾是花楼出身呢!这样算来,我不过是给你家内眷看过病,怎么了!我有名声,也是你陈家给我捧起来的!” 赵长卿讽刺道,“要我说,你家真不该来说我的是非,若没我这样宽厚心肠的大夫,以后你们陈家男男女女病了,谁人给你们开方配药呢!难道你们请过别的大夫? 那大夫可是倒了霉,他虽没去花楼,可到了你们陈家,还不是一样是给妓|女瞧病吗?好不好的一去你们陈家就扬了名呢。”
“你家老爷 标榜的圣人一般,如今看来,也不过是趴在妓|女身上的嫖客!陈太太这样的绫罗绸缎,光鲜亮丽的,回家也不过是跟妓|女称姐道妹!对了,听说你家还有庶子女 几个,是不是都有妓|女血统哪!”赵长卿掷地有声,“你这样的妇人,容你给我请安,真是抬举了你!不想,你竟这般不识好歹,不懂礼数!你娘家是怎么教你 的,你夫家就是这样的规矩吗?你们祖上就是这样的少调使教吗?”
“我不似你们陈家这般藏头露尾的小人行径,找什么御史,上什么秘 折!我有话就直接说,还要当着你们陈家的面光明正大的说!”赵长卿道,“你儿子质问我族弟家教,我倒要问问你们陈家的家教!看到陈太太这般目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