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宽心,咱们才是一家子呢。芙丫头是因为她乍到帝都,咱们两家住得近,此方走动的近了。可这里外亲疏,我是明白的。就是文哥儿,你们成亲这些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是知道的,对不对?”
赵长卿勾唇笑笑,垂下眼睛,不再说话。夏太太竟真的认为她是在吃杨玉芙的醋……
当天晚上,夏老太太又与儿子抱怨了一番孙媳妇如何不尊重她的事,夏老爷宽慰老娘几句,回头问妻子是怎么回事。
“大 家说起话来,老太太非得让文哥儿媳妇去请芙丫头过来。文哥儿媳妇差丫头过去,老太太就不乐意了,姑太太不但不劝着些,还一个劲儿添油加醋。芙丫头岁数小, 还得叫文哥儿媳妇一声表嫂呢,哪里用得着亲自去请她。”夏太太道,“再者,芙丫头先前跟文哥儿定过亲的,叫谁去不好,非要文哥儿媳妇去。这女人哪,心窄, 文哥儿媳妇心里怎能痛快。”
夏老爷也不喜欢杨玉芙,可赵长卿这脾气……夏老爷道,“有些不甚柔顺哪。”
夏太太道,“边城人都是直性子,喜怒素来摆在脸上的。”
夏老爷叹口气,“待以后给武哥说亲,可得好生考量考量。”
夏太太劝道,“家常过日子,上牙还有磕着下牙的时候呢。都是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