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道,“她深恨内人,并且对内人在边城之事了如指掌。如果不是特意查过,绝不可能这样清楚的。”
夏 少卿道,“去年春闱大比,西北文运大昌,我算了一下,尤其那些年轻的进士,竟多是西北出身。你向来与他们走得近,他们有许多就是边城人,而且还多与你岳家 沾亲带故,侄媳妇的事,他们定都很清楚的。再者,你岳父舅家朱氏,朱家大老爷以三品户部侍郎之位致仕,也是高官了。侄媳妇的事,朱家一样清楚。杨姑娘不见 得神通广大到去西北打听,何况,侄媳妇大小也有些名声。”
这些人虽然清楚,但交情皆不错,谁会将赵长卿的事泄露给别人知道呢?夏文不好拗着夏少卿来,他叹道,“她对内人的恶意,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着还是远些的好。”
“妇 人的脾气,我们男人一般都不能明白,按理有吃有喝有银子使便罢了,她们偏能生出许多古怪心思来。你远着杨姑娘些是对的,咱们不论做官做人,最不能少的便是 风骨。你父亲因她颇吃了些苦处,谁心里真能毫无芥蒂,何况这不是小事。咱们不多议论,不找旧账,看在亲戚的面子上,见面还能点个头,是咱们夏家的涵养。 但,亲近是不必了。”夏少卿道,“你伯娘做这事,竟都没知会我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