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便是好一顿抱怨。赵长卿听她说完,接着也就永安侯夫人的事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就是上面那些话,不再复述。当时便将夏恭人噎个好歹,夏恭人起身 道,“我是好意来给你提个醒,既然你这样说,我实在不是该来的!”
赵长卿安安稳稳的坐在椅中,沉声道,“我自小跟着苏先生念书, 先生如同我的母亲是一样的,阿白就是我的弟弟。伯娘到我家来指责我母亲弟弟的不是,我不过是效仿伯娘说一说伯娘女儿的不妥之处罢了。伯娘该不该来我不知 道,但伯娘不能欺人太甚是真的!”好端端的谁也没请你来,可来了就这样大放厥词,这是成心来找晦气来了吗!
“你把那样的人家,那样的人视为母亲弟弟!”夏恭人竖着眉毛,讽刺道,“若我没记错,侄媳妇娘家姓赵的吧。”
“伯娘的记性当真不错,我记得伯娘娘家姓陈,那位上秘折参我、又指使御史去参梨果的陈郎中就是伯娘的族兄,对吧?”
夏恭人高抬着下巴,道,“身正不怕影邪,若真自身行得正,何惧人言?”
“原话奉还。永安侯夫人若行得正,心里没鬼,何惧人言呢?”赵长卿淡淡道,“伯娘是永安侯的岳母,您既然对侯府之事有所不满,直接去同永安侯说就是。在我家来说,是想我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