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夏恭人不会说,道理可是明白的。
夏 恭人转念便命人请了夏姑妈进门,夏恭人所料无差,因前几天的事闹得大家脸上不好看,赵长卿素来干脆,等闲人甭想叫她低头的。夏老太太夏姑妈母女两个商量 着,还是到夏恭人这里圆活圆活,这事儿,夏老太太不合适,她老人家辈份高,叫她过来同夏恭人说好话,夏老太太不大乐意。何况,夏老太太心里也是愿意孙子同 苏白亲近的。至于夏太太,在夏老太太心里根本上名号,素来不中用的人,夏老太太信不过她。于是,事情便交给了夏姑妈来办,夏老太太还交待了夏姑妈几句话, 道,“你就说,文哥儿媳妇年轻,脾气直,都是亲戚,说话难免有不提防的时候。”
夏姑妈与夏恭人说起话来,夏恭人笑,“以往你说文哥儿媳妇不识道理,我还不信。如今是见了真真儿的了。”
夏姑妈一万个庆幸的模样,“嫂子你那天真是运道好,你不知文哥儿媳妇的厉害,她捏这椅子扶手就像捏河沙一般,顷刻间便成齑粉。没亲眼见过,不知她的厉害。您以后可别惹她了,真惹急了她,伤着您就不好了。”
夏姑妈完全一片好心哪,她自觉与夏恭人交情好,方善心善意的给夏恭人提个醒。夏恭人一听这话则更是来气,讥诮道,“要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