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着人送一席过去。”
赵长卿笑,“那可好,正好沾一沾伯娘家的喜气。”
一时客人渐至,两人忙着张罗,也顾不上说些私房话了。
直忙了一整日,晚上睡觉时袁氏骨头都是酸的,叫小丫环捶了半日方好些,袁氏与丈夫道,“我见到长卿就替她着急。”
朱明堂不明所以,“她有什么急的?我看到了帝都,她也是顺风顺水的。前些天出了些事,如今也过去了。”倒是赵长卿时常叫人担心是真的,连朱大老爷在帝都混了一辈子的人也不比赵长卿有名,赵长卿如今是帝都名人,寻常人都不敢招惹她的。
袁氏道,“七月十五的时候,咱们又不在老家,我去庙里想着给太爷老太太上柱香,听说她也给太爷老太太上了香,请和尚念了往生经。我是着急她这身子,成亲四五年了,还不见有身孕。我总想问,又怕她脸儿上过不去。”
朱明堂道,“儿女的事实在不好说。不行先叫夏翰林纳一房小,哪怕先养下个庶子,心里也有底。”
也就男人会说这种天打雷霹的话!
袁氏心下翻个白眼,道,“能生当然是自己生好。庶子生在嫡子前头,也不合规矩。”
“这不是她无子么。别说儿子,丫头也没生一个。”朱明堂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