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
赵长卿毕竟也不忍心看越氏受难而袖手旁观,点头,“好。”如果这真是有人有心设计,这人,真是太厉害了。因为哪怕她看出这其中不妥之处,也要跳进这圈套之中。
临年,家中事务也多,夫妻两个商量了些家里的事,夏文又为赵莲的事发愁,“今天老太太又与我絮叨阿莲的亲事。姑妈眼睛长到头顶上,这大半年的工夫,说了十几家不止,她一个都瞧不上。明年阿莲就十八了,再不定亲,以后想嫁都难。”
赵长卿道,“那我打点些东西给官媒婆送去,虽然亲事没成,也别叫她白辛苦一年,给些好处,明年她才会卖力。省得拿不到媒人钱心里生怨,怕就是有好亲事人家嫌咱们挑也不介绍给咱们了呢。”
夏文一声长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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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
柳举人慢调斯理的对杨玉芙道,“不必急。找准赵安人的弱点,明知是坑她也会跳的。”
杨玉芙并不是沉得住气的性子,皱眉,“要不要先控制住越氏?”
“不行。”柳举人温声道,“做到这一步暂且什么都不必做了。我们不必控制越氏,只要掌握各人的脾性与弱点,在恰当的时间顺水推舟,事情自然会按我计划的进行。”
柳举人道,